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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因为课业的原因把《西方正典》的到莎士比亚为止的前半段认真啃了几遍,自己试着稍微总结了一下(其实并没有完全总结),希望以这样的方式提高阅读效率(还是蛮有效果)。这是一片长达百字以上的长文,本人不求有人评价阅读,纯粹“自娱自乐”。当然如果能收到各位知乎大佬的评价也是不错。(学校的布置的任务有希望了!!!)
 
首先作者认为演员的地位在伊丽莎白的时代地位极为低下,这使莎士比亚感到痛苦,他辛勤工作希望能够以绅士的身份回到家乡。作者讲这一点的原因是想说我们对莎士比亚的社会观知之甚少。他认为莎士比亚的政治社会观应该是比较适应当时的贵族时代。为什么作者在这里提到维柯呢,这就要从维柯的哲学成就来说了:维柯的历史哲学把人类历史划分神的时代,英雄的时代和凡人时代(这个观点为布鲁姆所赞同),他认为利益在社会发展的进程中起了很大的作用,与之相关的学说是“历史使人的激情服从于人所不知道的一定目标”,阐发出来的另一个思想是“理性诗人的真正本质由于人类激情的自由发挥,历史才逐渐克服了野蛮,实现了人道主义和文明。总的来说布鲁姆是以维柯的观点为基础来对西方正典进行分类。之后作者描述了”贵族时代“的划分:开始:但丁,结束:歌德。中间经过华兹华斯和布莱克,在惠特曼的美国经典处到达了顶点,在托尔斯泰和易卜生那里结束。作者认为莎士比亚艺术的源头在根本上是属于”贵族的文化意识“。
以上要明确的问题是什么是作者所说的”贵族时代“?莎士比亚和”贵族时代“有什么联系?这一段主要讲的是莎士比亚的“思想根源”。
接下来作者讲到莎士比亚是经典中心的原因,主要原因是:认知的敏锐,语言的活力,创造的才情。构成了一种本体性激情,欣喜的能力——”充满活力即为美“。这一段作者主要讲的是“原创的力量”。原创的力量每个时代都有,但在一些时代因为收到了特定的巨大激励会显得尤为突出。所以我们在研究民族浪潮是只能是片段的。不太可能会有一连串的巅峰时期。由此,作者开始思考莎士比亚的出现是否是偶然,是否有什么特别的原因?作者认为莎士比亚不是那种天赋异禀的剧作家。作者在这里以一连串的比较来突出莎士比亚的优秀的写作才能。
作者以提问引出莎士比亚成名的经历:1592年二十八岁写成了《亨利六世》,《理查三世》,《错中错》,在许多作品的积累之下,于1594年以《爱的徒劳》成名。作者在这里把他和另一位更厉害的剧作家对比,突出历史的巧合神奇。在“竞争对手”马洛死后五年,莎士比亚以《仲夏夜之梦》,《威尼斯商人》,《亨利四世》赶超了马洛。但是有些只看表面形式的形式主义者认为这只不过是一种“新模仿”,对莎士比亚的成就感到不屑。之后莎士比亚又推出了许多作品并于1598年以角色福斯塔夫确立名声。
在讲完了莎士比亚的发展历程后作者又回到了对莎士比亚才能的探讨上:丰富的语言(一劳永逸的触及了许多语言的极限),最高的原创性(人物表现上:鲍勃,夏洛克,约翰 福斯塔夫爵士)其中最为突出的是对福斯塔夫角色的塑造。作者在这里谈到了莎士比亚和乔叟的联系,作者谈到了福斯塔夫和巴思妇人阿丽斯的相似性(1.都出现在通往在凯特伯雷的路上2.都戏拟了《哥林多前书的诗句》)福斯塔夫和阿丽斯都是“个人主义者”和“享乐主义者“,否定陈腐的道德,我认为他们有点像地位低下的竹林七贤,。作者把他们比做有”强烈自我意识和激情的狮子“,都是积极的独白者,“游戏人间”。在这之后讲到了乔叟的高超写作手法:将剧情发展和人物,语言联系在一起。对福斯塔夫,巴思妇人,赎罪商等角色的关键词是:倾听自我。莎士比亚正是从乔叟身上学到如何使人物学会倾听自我,进行独白。
之后作者又回到了莎士比亚成为经典中心的核心原因:莎士比亚以高超的,充满变化的独白技巧在“永恒”为自己争夺了一席之地,他在人物心理描写上超过所有人。这一变化过程是:自我倾听——自我变化。除了福斯塔夫以外,作者认为排第二的角色是哈姆莱特。于自我言说相比较的是对他人言说,作者把这种行为称为是想象性写作,因为我们在对他人言说时我们是在脑海中进行想象活动的。自我倾听和对他人言说是人类的一种本能,作者认为这是“生命对文学必然产生的结果的一种反应”。
此外,福斯塔夫激发了许多学者作家对他的道德评判。作者直言最欣赏的是萧伯纳的评价“昏庸可恶的老怪物”,可以看出萧伯纳私下意识到“自己在机智上无法与福斯塔夫相比”。萧伯纳和我们一样被莎士比亚的作品所屈服(自相对立的认识,我的理解是对莎士比亚感到不屑但又无法超越的一种矛盾心理)意识到“陌生性”与“熟悉性”。
作者接下来说到“在论述浪漫派和现代诗人并思考了影响和原创性的问题之后”他真正认识到了莎士比亚和其他作家的区别:有一种语言艺术的震撼,比任何作品更宏大确定,那是一种永恒存在。在浪漫派和现代诗人这两处我尤其不理解。
到此作者进行了小总结:莎士比亚就是经典,他设立了文学的标准和限度。又提了出问题:莎士比亚的限度在哪里?从这个问题出发,作者再次展开了广泛的讨论:这次主要有1.神曲:但丁,圭多 卡瓦坎底,法瑞那塔 2.作家:马洛,本 琼生 3.莎氏作品人物:《第十二夜》-马俘利欧,《李尔王》-爱德蒙。这次的分析要比上文更复杂一些,作者企图从但丁来入手分析,作者讲述了圭多作为但丁青年时代的好友却在但丁的小说中没有得到较好的待遇:他被逐出了佛罗伦萨。但丁暗示自己取代了更为优秀的好友成为了“我们语言的光荣”。想到这里,作者认为莎士比亚同样有那种比自己更优秀的好友,并在心里产生嫉妒?,这就是马洛和本 琼生的结合。作者认为莎士比亚在《第十二夜》中通过马俘利欧来嘲讽琼生的“道德姿态”,相对应的,莎氏也通过《李尔王》里的爱德蒙来对马洛做同样的行为:爱德蒙是建立在马洛和他的戏剧人物之上的“虚无幻影”。对于马俘利欧,作者认为他因为替莎氏背了“黑锅”而没有保持自己的尊严和自重。而对于爱德蒙,作者认为这符合该角色的本性。
大家都会觉得他又一种危险的吸引力,他没有矫饰,而是在面对任何结局时之言他和我们应有的责任。
作者认为爱德蒙是文学史上第一位表现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式虚无主义特质的人物,例如《罪与罚》的思维德利盖洛夫,《群魔》的斯塔夫罗金。和马洛《马耳他的犹太人》的巴拉巴思相比,爱德蒙的角色塑造提升了一大步(将马洛式的马基雅维里角色提到新的崇高地位)对马洛进行了嘲讽式赞颂(和对这位伟大的偏激者的一种胜利超越)。
> 爱德蒙和马俘利欧带有含混的赞颂,但最终证明了莎士比亚的宽宏(反讽性)。
作者虽然表明我们对莎士比亚的内心一无所知,但是他运用排除法来解决这一项问题:莎士比亚不是宗教剧作家和虔诚的诗人。马洛却是一个虚无主义者,矛盾的显示出对宗教的敏感——《浮士德博士》可读为自相矛盾之作。从莎士比亚塑造的犹太人角色夏洛克作者看出莎士比亚具有明显的反犹主义思想,安东尼奥作为虔诚的基督徒成为莎氏的化身去谴责犹太人。但是作者本人也不好确定说这含有基督教义,这令莎士比亚的道德观极其暧昧。(他也立即使我们的预期变得渺茫,但又保留了他那明显带有危险性特征的普遍性)。
作者这时又结合了自己和他人的生活经历来讲述但丁和莎士比亚作品的受众的普遍性。虽然他说到:但丁是诗人的诗人,莎士比亚是人民的诗人,但是他也不能说他们的作品带有明显的无阶级性和精英式的普世主义(任何文化批评和唯物主义辩证法都不能说明)。他们也不是偶然的活着多元决定的欧洲中心主义的产物。只能说,莎士比亚和但丁的才华确实一场出众。
和但丁与弥尔顿相比,莎士比亚对自己的作品的未来漫不经心,他没有花太多时间去修改整理。作者把莎士比亚的才华比喻成洒满星空的繁星,他伟大的才华使的我们不能局限的去看待他的作品,而应该放在宏观方面去理解。
总的来说,莎士比亚的脾气,感受和直觉是淡然的。但是莎士比亚的作品被许多政治家利用:长期被当作文化谋略来维护商业化中心大不列颠的政治经济利益(这一做法自八十世纪迄今延续不断)。在当代美国,一些人将莎士比亚看作被用于建立欧洲中心主义的实力,以反对各种少数群体合法的文化追求,其中包括现在已很难被称为少数群体的学院派女性主义者们。这是后话了。不管怎样,莎士比亚高超的文采和丰富的人物塑造不会组阻止莎士比亚占据西方经典的中心。
在这之后,作者又通过对比但丁,维吉尔和弥尔顿,莎士比亚的学习关系来突出莎士比亚的伟大。莎士比亚的作品始终是在和其他作品进行竞争而不是只和自我对比,因此他才能始终位于西方经典的地位。令人惊讶的是,莎士比亚的性格既不像一些作家一样癫狂,也不像一些作家一样咄咄逼人,却只是一个异常普通性格的人,可以说,他和中国的魏晋名士有点像。作者一直都在强调莎士比亚创作的非功利性,不参杂任何政治或者宗教言论和观点,只是纯粹的想象性文学。但这样就遭到了“憎恨派”的反对,尤其是托尔斯塔,作为一个批判现实主义的作家,他看不惯一个作品中只存在着虚拟“想象”,而没有任何社会道德的相关内容,并且这也是一个生动的讽刺:“因为托尔斯泰在人生的最后时刻不知不觉地变成了李尔王”。为什么托尔斯泰会犯这样的错误呢?首先作者认为其中一个因素是创作上的妒忌,而更主要的原因也如同前文讲过的一样:托尔斯泰对《李尔王》这出非道德非宗教的悲剧从心底感到厌恶。莎士比亚同时展示了艰深和浅显的艺术,这是他何以成为经典中心的根本解答,也是托尔斯泰所不愿正视的一点。那些憎恨学派甚至认为莎氏的那些作品非他本人所写。因为他们认为《李尔王》和《哈姆莱特》是由“社会能量”所写成的。这里我把“社会能量”理解为社会上的金钱,地位,荣誉,学识等因素。因为“憎恨学派”所认为《李尔王》是由“培根爵士”或者“牛津伯爵”所做,以上这两个人物正集齐了那些些“社会能量”。
在批判完后,作者又回到了莎士比亚性格观念的分析: 平静的生活,为了保护房产投资而在大法官法庭迅速兴讼,平淡无奇的婚姻,平静的性格。但是这样似乎陷入了一种死胡同,于是作者决定从莎士比亚最核心的作品来分析入手。他所给出的方法就是先否定莎士比亚的作品:就是把莎士比亚简化为一个环境时代创造出的事物。因为作者认为莎士比亚,马洛,本 琼生他们都是彼此不一样的个体,像上文那样的方法并不会弄混。那么现在又回到了最初的问题:为什么莎士比亚具有强烈的独特性呢?
从始至终,作者都在探寻文学研究的最终目的:能够超越一时之社会需求及特定成见的某种价值观。延伸出的部分目的就是要挑战左的和右的文化政治学(因为他们正在批评,也许随之还在摧毁文学本身。那么照此来讲,莎士比亚作品的一本基本特质是多元文化性。
最后以上内容仅代表《西方正典》作者的观点,不完全是本人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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